擅畫蘭竹石。
自謂畫竹多於紙窗粉壁見日光月影的影射怪取得。曾題道:“吾之竹清俗雅脫乎,書法有行款,竹更要行款,書法有濃淡,竹更要有濃淡,書法有疏密,竹更要有疏密。”他擅寫竹,更將款題於竹石間,以竹之“介於否,堅多節”來表達自我孤高的情操
體貌書朗,風格勁峭,自稱“四時不謝之蘭,百節長青之竹,萬古不敗之石,千秋不變之人”。蔣士銓題畫蘭詩中說:“板橋作畫如寫蘭,波磔奇古形翩翩,板橋寫蘭如作字,秀葉疏花是姿致。”這段話,將“書”與“畫”在他作品中的關係真是說得透剔極了
鄭板橋,曾當過十二年七品官,他清廉剛正,在任上,他畫過一幅墨竹圖,上面題詩:“衙齋臥聽瀟瀟竹, 疑是民間疾苦聲。些小吾曹州縣吏,一枝一葉總關情
“咬定青山不放鬆,立根原在破岩中,千磨萬擊還堅勁,任爾東西南北風。”這首詩既點出竹之“處境”,更直接說出竹的貞定,經得起各種磨難考驗,儼然是個頂天立地、昂然不屈的烈士,令人望之生“敬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