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下言論可能違背道德觀感,不適者請先自行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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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說一下背景,我是混血,我爸是外國人(是哪國就不說了)
我們大概1年會回國一次。我爸的爸媽很早就離婚了,我的爺爺有再娶一個妻子,所以我爸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,大的比我大20歲,小的比我大15歲,他的名字是Ryan.我都叫他Uncle Ryan.
從我有記憶以來,我就最喜歡Ryan,因為他最疼愛我,跟他出去我要什麼就可以買什麼,Ryan也喜歡把我放到他肩膀上陪我玩遊戲,對當時的我來說他好像一個我年輕版的爸爸。
我一年一年長大,更會講話之後與Ryan的關係就更好了。Ryan真的很帥,有著一頭褐色頭髮(在陽光照射下會變成金色),跟一對灰藍色的眼睛。記得我常問我爸爸為甚麼他還沒有結婚,爸爸說因為他都跟女生不長久。他當時好像25歲吧。
我12歲時發現,當他牽我的手的時候,我心裡的感覺不再是溫暖,而是一種心跳加速,當他看我的眼睛我會臉紅,我開始迷戀Ryan,被他的溫柔所吸引。
Ryan的相貌英俊,我曾親眼見過女人與他調情。我們回國時都是借住在爸爸的繼母家裡,我們住在一個很鄉下的地方,四周都是丘陵。爸爸的繼母非常有錢(我必須先說非炫富,爸爸的繼母財產與我們家裡完全沒有關係),家裡有兩個女傭跟一個男管家,女傭負責出外採買東西跟打掃家裡環境,還有一個園丁負責修剪花園裡的樹,女傭跟園丁住的地方是在後花園的一棟小房子,Ryan有的時候喜歡到女傭跟園丁住的房子跟園丁聊天(他們自幼就是朋友的樣子)我有時候也會跟著去,有次我也跟著Ryan去女傭跟園丁的房子,園丁不在,只有一個女傭,那個女傭完全忽視我的存在開始對Ryan毛手毛腳,當時的我看不懂他們在幹嘛,但是我記得Ryan說現在不行因為xx(我的名字)在,所以我們就走了,過了好幾年我回想才發現原來女傭喜歡Ryan。還為此感到很生氣,覺得自己是不是比不上女傭。
女傭常在Ryan面前穿的很單薄,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噁心。
我15歲時我曾問Ryan為什麼不早點交個女朋友早點結婚,他都30歲了,他只含糊的說他要等人就沒有多說了,我那時就想可能他心裡已經有個喜歡的人,也知道我對他的感情是不正常的,所以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。
Ryan開始用跟以前不一樣的眼神看著我,也很喜歡單獨跟我在一起,一年只能見到短短的暑假兩個月,我也都抓緊機會跟他在一起,他會開敞篷車帶我出去兜風,送我許多名貴的香水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我對他的愛不只是親情,卻又不敢跨越道德這條界線,我想牽住他的手卻不敢牽,好幾次我都想一口氣說出來,看到他的眼神我卻又害怕。
爸爸似乎從來沒有察覺我們之間的微妙關係,從頭到尾都以為我們可能只是感情特別要好罷了。
每一年離別的擁抱跟臉頰的親吻是我們之間最親密的距離,我好想說我要的不只這樣我要的更多...
直到18歲那年。
我想他一定知道了,知道我愛他,他開始在意我在台灣的生活,開始在意我是不是有男朋友,他覺得一年兩個月的相處太少了,對我開始表現出佔有慾。我又是開心又是不知道該怎麼辦,他跟我還是有血緣關係,何況還是我爸的弟弟,我們若發生什麼事絕對會使整個家族蒙羞。
爺爺去世一年後,整個家變得清靜,他跟我的關係也一天比一天曖昧,我晚上想到我們彼此時會哭、心裡默默淌血,
「如果你不是我叔叔就好了。」我常默念著這句話。
離別前一個晚上,爸爸出門見朋友,而我在練琴,Ryan站在鋼琴旁看著我,我還記得當時彈的是夜曲,他慢慢走到我身後,手指滑過我的肩、我的脖子、我的臉頰,他在我耳旁低沈的說
"Look at me."
我放下彈琴的手,凝視著他,他的臉龐比十年前要成熟,卻比十年前更英俊,
這幕我永遠不會忘記,他的嘴唇貼上來,是最深沈的一個吻,他的氣息吹在我臉上,我的手緊握著拳,這個吻好甜、卻很毒,我內心糾結的情緒無法平息,我們緊貼在一起,對於這種罪中之樂無法自拔,他輕輕的說他一直在等這一天,我抱著他激動的說我也是。
我們違反了倫理。
離別前的擁抱比任何一次都還要深沉。
回國後我收到他的一封信,
內容下次再說,
我已經把十幾年的記憶濃縮成這篇文章,需要讓自己休息一下。然後應該不會被認出來,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過這段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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